邪教组织因其为人类社会所带来的严重影响及危害,被视为人类社会的毒瘤。尽管,我国在上世纪末才建立起相对完备的反邪教工作体系,并逐步开始对邪教的系统理论研究,但是,在近二十年的时间内,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工作成效,不仅有力地促进了国际间反邪教工作的合作,同时也推动了国际相关问题理论研究的交流与互动。
“洗脑”可以理解为,通过在交互过程中针对性地提供一定的信息,对受害者的判断、行为产生影响的一种操作。以邪教组织、传销组织、诈骗团伙为代表的犯罪组织常以洗脑为手段,对受害者实施侵害,为其自身攫取暴利或者达到某种政治目的。
帮教工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特殊的心理矫治工作,因而也就涉及许多心理学的知识和方法,笔者在多年来的帮教工作中,总结出了几种常用的心理学方法,在此和大家进行一下交流。
在集中教育转化“全能神”邪教人员工作中发现,具有以下特征甚至几个特征的信徒比较顽固、转化较难,值得研究思考。
“家里有人参加邪教怎么办”“家人信了邪教,我该怎么劝劝他?”这些问题令人揪心,但是事实表明,家人的劝导对于挽回邪教痴迷者往往无济于事。
邪教作为当今人类社会的精神毒瘤,对人们的生命健康和社会和谐稳定带来极大的威胁。虽然科技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但是邪教并没有完全消亡,在某些国家和地区甚至层出不穷。探讨邪教产生和发展的心理根源,对人们认清邪教的本质,抵制邪教,远离邪教具有重要的意义。
很多朋友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一些邪教信徒能够那么痴迷,以至不顾家庭、事业和前途?
5月28日,山东招远几名“全能神”信徒,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杀害一位素不相识的女性。他们的暴行再次激起人们对邪教的强烈愤慨和高度关注,而凶手被捕后披露于世的诸如“信神不怕法律”、“见了母亲也会杀她”等言词,更令一般人在受到巨大震动的同时感到匪夷所思。
针对邪教痴迷者表现出来的思维非理性、情感依赖突出、意志力薄弱、行为偏差明显等心理特征,在邪教痴迷者教育转化帮扶工作中尝试把心理咨询技术运用于邪教痴迷者转化工作,是一次技术上积极的创新。这些心理咨询技术包括平等介入、保持谦卑、学会倾听和触动灵魂。
在社会的转型期,有部分的初步转化的邪教“信徒”,因长期浸泡在邪教思想的毒害下,没有较好的适应社会经济发展,在各方面发展相对滞后,导致他们陷于贫穷困难之中,无法应对逆境,成为社会竞争中的弱势群体,往往容易再次陷入邪教的泥潭,而无法自拔,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人的需求,是各种类型宗教信仰(包括邪教)存在的内因。
党的十九大以来,中央对社会治理提出明确要求:“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打造人人有责、人人尽责的社会治理共同体。”
我国互联网普及与青年人出国出境人次攀升的社会发展环境为邪教传播带来可乘之机。不仅邪教传统网站运用议程设置的传播逻辑,同样延伸至移动社交空间,挖潜移动化和社交化的传播优势。在青年群体与移动网络两者之间多重的特征下,邪教网络空间具有不亚于现实空间的强制控制效果,青年人更易受制于邪教的诱导与毒害。针对青年群体,建立基于网络传播的防护对策是邪教治理的新课题。
20年间我国反邪教斗争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但是与邪教组织的斗争将是长期的,复杂的,邪教治理问题是一项长期艰巨的任务。
目前在湖北省境内活跃的假冒基督教名义的邪教主要有“全能神”“全范围教会”“血水圣灵”等,其政治危害性大,发展蔓延迅速,有的呈几何级数扩张,严重影响社会政治稳定。
在“互联网+”时代,许多邪教组织以难以想象的力量利用线上环境扩大自身影响,寻求发展壮大,故邪教在互联网环境下的影响甚至已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邪教治理问题,对学生的成发产生极大影响。
感冒发烧了,家人第一时间批评“早叫你多穿点衣服”;有人中了诈骗圈套,人们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贪心就不会受骗上当”;有人被抢劫、强奸,人们会想“大晚上还去那种地方”;绿茵场上,内马尔彩虹过人(一种很“炫”的足球过人方式)被对手踢倒,网上一片指责声“动作花哨就是找踢”……
新中国成立之初,开展了取缔反动会道门活动,被列入的反动会道门的组织,既有邪教的特征,也有黑社会的特征。
会道门是会、道、门、教、坛、社等民间带有秘密性质组织的总称。大多成立于明清和民国初年。会道门头目以开坛上供、念经拜佛、制造和散布荒诞的歪理邪说,辅以某些慈善活动,欺骗、威胁、利诱民众,发展道徒、扩充组织。因此,会道门曾经在全国有相当的普遍性和群众性。有的道种几乎遍及全国各地,道徒甚众,也有的道种仅在某些地区活动,属于地方性的会道门组织。
邪教是人类社会的一种伴生现象,古今中外的邪教形形色色,各有特点,也有其一般规律。“法轮功”作为一个现存的、相对活跃的邪教组织,为我们近距离观察、研究邪教现象、思考治理对策提供了一个活生生的样本。下面,笔者从李洪志谋求个人利益的手法变化,简要回顾、分析“法轮功”的组织演变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