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池,1948年出生,原本的生活虽不算富裕,但儿子勤劳儿媳孝顺,家中满是温馨和谐。但是,自从我信了“法轮功”邪教,儿子与我断绝了母子关系,家中一切都变了。
虚幻诱惑洗脑,误陷“法轮功”
1998年,我时常感觉莫名其妙头晕头痛,腰也不能久坐,有时疼得站不起来,我去了县里和市里的医院检查、体检,后来也尝尽了各种偏方,但疗效都不能让我满意,病痛严重困扰到了我的日常生活。
就在这种身心俱疲的压力下,我的同事小唐拿了一本《转法轮》给我,并带着我一起参加“练功”,这仿佛让我在漫漫黑夜中看到了曙光,书中描述的“真善忍”“积德”“消业”“圆满”的说辞打动了我,在“检查治疗的麻烦路途”与“一朝成‘神’的一劳永逸”之间,久病缠身的我毅然选择了后者。一段时间后,由于每天有规律的适当运动,病痛得到了某种程度缓解,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我觉得这都是“法轮功”的功劳,从那以后,又陆续买了一些书籍和“练功”磁带回家,专注于“学法”“上层次”的美好愿景,奋不顾身地踏入了邪教的漩涡中。
自此以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儿子的热情和关心消退了,对母亲的感恩和关怀没有了,还多次向亲朋好友、同事邻里散发“法轮功”邪教宣传品,他们纷纷对我避之不及。为了追求“精进圆满”的“法轮功”最高境界,除了每天潜心学习外,我更是把自己的家活生生弄成了“印刷基地”和“宣传资料领取点”,不仅把多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老本全部败光,甚至连亲朋好友也借了个遍。我告诉自己:“只要虔诚‘练功’,就一定什么都会有,暂时的困难会过去的,最终我会去往‘法轮世界’。”
执幻为真,拒医酿苦果
在修炼过程中,我被《转法轮》所描述的“真修者不会有病,不用吃药”“消灾免难”等幻象吸引住了,于是更加痴迷“法轮功”,每天用在读书看碟、“学法练功”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几个月后,我发现我的视力大不如前,看东西都有些模糊,我就想是不是“师父”在考验我,我还要再加习练。此后我把闹钟从凌晨5点调到了4点,每天凌晨4点按时起床“练功”,并准点发正念,想要托“师父”的“法身”,让我的身体好起来。由于我基本天天都要高强度地压迫双腿来盘腿“练功”,致使大腿内侧都压出了黑压压的一大片皮癣。我越努力学身体越差,越发“正念”我的眼睛就越朦胧,越发“正念”我的腰越疼。
后来儿子发现我的眼睛有问题,就叫我去医院检查。而我认为自己没有病,因为李洪志说过“大法弟子”是不会有病的,有他的“法身”保护着呢,所以固执着不肯去。儿子见说我不听,就把我的弟弟和妹妹都叫了回来,把我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家。大家听后认为我很不理性,轮流劝说我去医院检查,可我还是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病,并把他们都轰了出去,气得儿子和妹妹当场痛哭。之后,他们每次再来劝我,我都会恼火地将他们痛骂一通。我的行为严重伤害了弟妹们的好心,此后弟妹们几乎与我断绝了来往。深陷“法轮功”邪教的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更不敢去想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法轮功”邪教的毒害造成的。
不到半年,我的视力差到路都看不清了,出门经常磕磕碰碰,有时还摔跤摔得鼻青脸肿。儿子见状,执意要带我到医院检查治疗。医院的眼科医生根据检查报告告诉我得了青光眼,并且我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就算现在做手术也只能挽救最后一点点视力,再晚来10天眼睛就可能失明了。在儿子的强烈要求和监督下,我不情愿地在医院接受了眼科手术。经过手术,我的眼睛总算保住了,可我却把眼睛治愈记作了李洪志的功劳,坚定地认为是他的“法身”保护了我。手术后我回家休养,按照李洪志的“业力论”,我认为自己的青光眼不是病,当然不肯天天吃药,儿子天天劝说我都没有用,我把药偷偷拿进厕所冲掉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的视力依然很弱,只能看清3米内的人脸。我把《转法轮》翻来覆去背了无数遍,病情却丝毫未见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
儿子目睹这些年我的变化,却说服不了我,深深自责和无力感让儿子在2005年同我脱离母子关系,我们的母子之情也从此断裂。可那时的我一心只盼着追求我的“圆满”。
着魔坚信“法理”,害死母亲
2012年,母亲因高血压住院,弟弟要我帮忙照顾母亲,期间我不停地向她宣扬“法轮功”邪教,希望母亲能练“法轮功”邪教,就不用看病吃药自然痊愈。母亲不听我的,三番五次劝我不要再整日“练功”,我也不管母亲是否愿意听,每天照说。弟弟对我做法很反感,多次规劝我要尊重科学。当时,我义正辞言地告诉弟弟,这些年母亲认为是“法轮功”阻碍了我的生活,三番五次规劝我,“师父”说过,“阻止大法进程的人身上有魔,会遭报应”;母亲的病,不是病,是“业力”,吃了药,会把“业力”压回去了,此时此刻应该求“师父”原谅,求“师父”帮助母亲才对。见母亲和弟弟都不信我的,我开始偷偷的给母亲减药,或把药藏起来不给母亲吃。母亲无奈把这事告诉了弟弟,弟弟很生气,狠狠地指责了我,说:“如果母亲有事,我拿你是问,自己‘练功’就算了,不要来害母亲,否则饶不了你。”因为这事,我和弟弟经常大吵大闹,姐弟反目成仇,我把他当成干扰我修炼的魔,只要是我陪护,就不给母亲服药。最后,母亲突发脑溢血抢救,我不断地阻止医生的施救,然后跪在地上开始“发正念驱魔”。
最佳治疗时间就这样从我手上一分一秒的流逝了,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似乎醒了,我心中暗喜,以为这是“师父”神迹的保佑。母亲费力地看着我,似乎有无尽的话想对我说,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便闭上了含泪的双眼。母亲死后,我一点也不难过,弟弟赶到时,得知我在母亲生命垂危之际阻止医生的抢救,导致母亲失去了可能生存的机会而离去,他无比绝望的朝我怒吼:“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没有你这个姐姐!”而当时愚蠢却自以为是的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而认为自己是在过“亲情关”。母亲下葬时,我拒绝跪拜母亲,家人都无法理解我的所作所为,他们眼中的好姐姐、好妻子、好母亲已经不存在了……
两鬓斑白,悔不当初
母亲去世后,我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更加疯狂的四处宣扬“法轮功”邪教。为了尽快修成“圆满”,我不遗余力地跑出去与人“讲真相”并劝他人“三退保平安”,明目张胆地送亲友“法轮功”邪教宣传资料,趁着月黑风高偷偷跑出去把资料放在别人的单车篮里或商场货架上,利用买菜机会使用“真相币”,与菜摊老板宣扬“法轮功”邪教,执着到疯狂的地步。我以为这是向世人“讲真相”,是“普度众生”做好事。记得有一次我路过学校门口,还不由分说对戴红领巾的小学生宣扬“法轮功”邪教,当时孩子被吓得大哭,可偏执的我却义正辞言地告诉这些小学生这是为他们好。结果可想而知,我的狂妄偏执让我触犯法律受到处罚。
所幸在2023年,反邪志愿者向我伸出了援手,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终于挣脱“法轮功”邪教精神控制的紧箍咒。过去25年,我的一腔热血洒在了邪教的土壤里,催生出一颗颗毒苗,回想过去曾经伤害家人的一幕幕场景,我不由悲从中来,悔恨万分,珍贵的亲情被我一点一滴毁掉了。
25年,我为了一己私利,为了追求虚幻缥缈的“升天圆满”梦,加速了母亲的死亡,也让自己丢弃了起码的家庭责任与责任感,与亲人陌路。25年来,我什么也没有得到,就是一场空。我已经70多岁了,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求能弥补曾经对家人的亏欠,因为“法轮功”邪教的蛊惑,我已经错过太多太多了。
现在我看到许多“法轮功”的痴迷者变成了不珍惜生命、自私自利,为了所谓的“圆满”不顾及亲人的生命、情感、家庭和事业,造成了许多家庭悲剧。在这里,我把自己受害的经历说出来,我想要告诉大家,像“法轮功”这样残害生命、灭绝人性、危害社会的邪教组织,要坚决与之彻底决裂!